他从刚才的十几个回合中,已经看出了这个端倪,猎鹰就是从他来的地方来的,虽然不能判断出是哪个队,但却是一衣带袍的兄弟,他怎能对自己的兄弟下手?
这时,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猎鹰竟然主动认输。
“我输了。”猎鹰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既然楚天骄忍让了十几个回合,他也没必要再打下去了,如果这是战场,他的尸体都已经糜烂了。
“你都知道结果,为什么要上台?”楚天骄追问道。
“哈哈哈,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猎鹰凄惨一笑,只不过这笑声中带着些许悲壮,话音刚落,他猛的掏出一把尖刀,刺向了胸口。
楚天骄暗叫一声不好,立马闪身过去。
但还是晚了,只听噗嗤一声,一朵血花从猎鹰的胸口绽放
楚天骄双目突起,浑身青筋暴走,抱住猎鹰,喉咙嘶哑的低吼道:“为什么。”
他能允许自己的兄弟死在战场,死在异国他乡,但是绝对不能死在和平的江川,这显得他们的生命是多么廉价。
马革裹尸,才是战士应有的回报,而不是死在自己的尖刀下。
猎鹰戴着面具,楚天骄都能见到他深藏面具下的苦笑,一把揪住楚天骄的衣领,低语了几句,然后缓缓的松开,尖刀落地,他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一个男人,死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怀中,一个兄弟,死在了自己兄弟的面前,或许楚天骄训练过猎鹰,或者猎鹰曾经崇拜过楚天骄。
但是此刻,楚天骄与猎鹰彼此戴着面具,心心相惜的样子,却依然能让拳场的数百名观众,感觉到一股心惊如西北戈壁滩的荒凉。
在众人的身体内传导,甚至不少观众都不忍去看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