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钱罐子精有点为难地说:“统统,阿渊好难哄呀。”
小皇帝生气起来,真的很难哄的。
苏瓷抓着人衣裳,微微抿唇,软糯糯地说着:“哀家觉得,你的阳气要比他好闻一些”
怕小皇帝误会。
她又认真地强调了一番:“只是一些。”
赵渊的脸色越发冷淡了几分,就那么盯着她,唇边的笑意像是夜中的寒风。
苏瓷有点迷惑地看着人。
小皇帝好像还是很生气。
他似乎不满意这样的说法,抓着自己的那处非但没有松开,还越发的收紧。
赵渊垂眸看着她:“母后真当是这么想的?”
那眼眸酝酿着苏瓷觉得,好像很危险的东西。
她不由得伸出小手,背叛了统统。
“骗你的。”
“最喜欢阿渊的阳气了。”
赵渊却是反问:“既然最喜欢朕的阳气,为何又要去见赵继?”
苏瓷:“”
她有点气鼓鼓地道:“哀家饿了不行吗?”
“所以母后就是想吃那赵继的阳气了。”赵继脸上的神色辩不清,晦暗的眼眸盯着她,周身的气息让旁的奴才看见了,恐怕要退避三舍。
苏瓷看着人,微微绷着小脸:“阿渊不让我吃阳气。”
赵渊分明知道是自己故意晾着人,但是他那日知道苏瓷跟赵继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