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仪娘娘说的是,是妾一时愚钝了。”宁美人松口气。
她可不乐意跟这位娘娘对上,她说不过。
“照你这么说,天底下的女人就该都如此,好好的婚事退了,然后都想着攀附皇恩?”贵妃不满裴时沅多话,自然也没好脸色。
“有什么不对?”裴时沅看她:“陛下不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这话吧,诡辩。
可是谁敢说不是?
贵妃果然噎住:“你……你胡搅蛮缠。”
“哦,那你的意思是陛下不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那你伺候陛下是不是很委屈?委曲求全啊,贵妃娘娘真是不容易。”裴时沅摇头,一脸的同情。
“你胡说,我没有,我自然是心甘情愿的!”贵妃忙道。
“那你心甘情愿,凭什么说人家是攀附皇恩?攀附皇恩丢人吗?”裴时沅嗤笑:“与宁美人定亲那位男子,输给陛下,虽败犹荣。这事怎么就叫你说的那么不堪了?”
“你!你!”贵妃哪里说得过裴时沅啊。
这角度太刁钻了,她这点战斗经验真的不够看的。
哦,或者说她出身高门,又是长房嫡出,自幼就没人敢对她说个不字,她哪里有战斗经验啊?
“贵妃别惊讶,咱们这位裴昭仪一向是能言善辩的,你说不过她不稀奇。”杨淑妃冷哼了一声:“只是能把如此的事说得光明正大,只怕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了。”
她满脸不屑。
“你知道就好。”裴时沅面带微笑:“毕竟如你这样,看谁都不顺眼的也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