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鲁国公这类人真的不藏私,他对陛下,对朝廷的忠心耿耿便是贞裕帝这样几乎算个昏君的人都明白。
李意寻躺在榻上,指头无意识的在裴时沅的后背上画圈。
他闭着眼,在想后头的事要如何进行。
如今有人对敬国公下手,是越来越心急了。
也就是说,东宫里储君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
一旦他死了,陛下就要重新立储。
最多过一年,这时间太紧。
只怕这就是最难过的日子。
李意寻也不是没想过失败,不过失败就是一死,那又有什么好说的?
裴时沅翻了个身,深呼吸了一口,把手放在李意寻肚子上。
李意寻也放松了身体,就这么睡过去。
寒月左等右等,硬是没等到庶妃起来。
她很意外:“以前在家里喝了酒,睡一会就要起来吃东西,怎么今日没有?”
“那估摸着还是在家的时候喝得少,今日我看庶妃喝了不少呢。”月嫦道。
寒月点头:“大概是,我去给雪球喂饭,就叫雪球跟我睡。”
雪球自然是喜欢跟着裴时沅,但是实在进不去的话,跟着这几个丫头也行。
主要是寒月和月娥,其次才是月嫦,至于景秀,嗯,猫不喜欢。
第二天起来,李意寻已经不在了。
裴时沅一边用膳一边听着月嫦汇报早上李意寻什么时辰走的。
“奴婢听说已经叫人收拾东西了,大概是陛下就要启程回京了。”月嫦给裴时沅布菜:“奴婢听了一耳朵,估摸着跟敬国公受伤也有关系。”
因为并没有抓到什么刺客,所以消息传开,只能说是惊马受伤了。
远在京城,敬国公躺在榻上,将一封信递给了他儿子。
贾克俭打开信封看过之后人倒是有些愣怔:“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