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笑了起来,陈功道:“整治吴栋国这话都能讲的出来,看来市里领导的一举一动,你们在下面都是看的一清二楚啊!”
王东苗一听也笑道:“谁说不是啊,我们在下面不关注你们领导的事情,那关注什么,上次我还让你与他们交好,你怎么还与吴栋国吴栋军他们兄弟俩顶上了,这可是对你不利。”
陈功道:“我这不是故意要与他们顶上,而是我触犯了他们的利益,但是如果我不触犯他们的利益,工作就没法开展下去,你说我为了工作,是不是应当与他们顶一顶?”
王东苗闻言,想了想道:“陈功,工作可以不做,但是如果与他们的关系搞僵了,他们会反过来想法整治你的,那样你就会遇到麻烦的,从你个人计,还是不要得罪他们的好。”
陈功听了,看向她道:“如果我们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那我们社会上谁来担当,谁来为国家民族未来考虑?我作为一名干部,如果只想着为自己个人考虑,那么我就是一个懦夫,一个不称职的干部,他们或许会找我的麻烦,甚至是在背后捅刀子来对付我,但是他们始终不敢拿到台面上来对付我,而我敢,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对付他们,直到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为止,现在虽然吴栋军暂时没什么事了,但是只要他有什么违法的事,一样会处理他,东苗,我不是一个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怕这怕那的人,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为我好,但是我不会屈服于他们,不会遂着他们的心意去做事。”
听到陈功说了这么一席话,王东苗心里顿时让他给打动了,一双眼睛又是深情地看向陈功道:“陈功,我主要是担心你,你来我们这边时间不长,如果得罪了他们,很容易受到他们的排挤,所以你还是小心一些好,等你站稳脚跟了,当上市长了,再对付他们也不迟。”
一听王东苗这样讲,陈功点头同意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是一个策略的问题,实话告诉你吧,如果没有范家明,吴栋军这一次一定是会让市政府给重重处理的,他从市政府得不到一分的好处,还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是因为范家明的出现,才会让他没受到什么损失,并不是包自平与王乐军帮了他,传言都是不足信的。”
王东苗闻言,诧异道:“范家明怎么会帮吴家呢?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陈功道:“这个不清楚,但是范家明确实是为吴栋军说了话,包自平与王乐军才会放过了吴栋军一马,不然他逃脱不了。”
王东苗一听说道:“陈功,你看看,你看他们两人聪明吧,他们给了吴栋国与吴栋军两人的面子,他们落了好,而你却是得罪了吴家兄弟,这对你多不利啊,你真得需要向他们学习学习,不要那么实在,不然肯定要吃亏的。”
陈功呵呵一笑道:“他们聪明是聪明,但是我是副手,又能怎么办?当副手的就是这个命,给别人作嫁衣的命,你说是不是?”
一听这话,王东苗也大笑了起来道:“陈功,你这话讲的太对了,副手是没法与正手相比,正手可以采取的手段,副手没法采取,我倒是忘记这一点了,不过他们二人也确实太滑头了,他们做好人,你倒是成了吴家兄弟眼里的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