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在有爱的环境里长大的女孩的样子,她说要学她变得勇敢,其实没有那个必要。
她是有人护着的,有人愿意纵着她,把她养成娇气的小公主,而她,从来没有人护着。
依赖?
她能依赖谁?
她的身后空空如也。
……
吃完饭,沈素钦送楼藏月回公寓。
刚好遇到乔西西下楼扔垃圾,她看到楼藏月跟一个戴眼镜的斯文帅哥挥手拜拜,兴奋得不行。
等沈素钦开车走后,她马上凑过去问:“那是谁呀?”
“一个朋友。”
“以前好像没见过你有这号朋友。”
楼藏月知道她在乱想什么:“今天我帮了他妹,所以请我吃饭,他妹也在场的。”
乔西西分析:“所谓的妹妹,没准都是他为了接近你,让你放下戒心的挡箭牌。”
“想象力别太丰富。”
乔西西啧声:“我真觉得你自从离开闻延舟后,桃花运旺了很多,狗男人就是晦气,耽误了你三年,连一笔青春损失费都没给你!”
她最不满的,就是最后几天还要楼藏月去上班,该死的资本家。
骂着骂着,乔西西担心起来:“他将来……应该不会不让你走吧?”
楼藏月与她并肩走回公寓,心底闪过一丝担忧,但转念一想,还是说:“于情,他没有动机留下我;于理,他没有法条留下我。我肯定能走的。”
次日,楼藏月照旧上班,拿着保温杯,到茶水间接热水,这会儿还没正式工作,她便靠着柜子,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那天听闻延舟提起她妈后,楼藏月就有些心神不宁,回去找了两天,找到她家以前的邻居的电话号码,打过去问问。
那边接通了:“喂,哪位?”
楼藏月回:“陈阿姨,我是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