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搴,我提醒你很多次,不该管的事别管,你竟是连一分也没听进去。”
霍宵目光平静,一字字不紧不慢, “我知道新项目对你重要,你如果担心肴肴会拒绝与沈氏合作,我可以说服她,你不用对她如此。”
沈时搴听得刺耳,漫不经心笑了声,“你帮我说服她?你和祝肴的关系,可不见得比现在我和她的更近。”
霍宵深邃的眸沉了沉。
他双手背在身后,腕间冰冷的佛珠,泛着清冽邃暗的芒。
“时搴,有性格是好事,但今天小叔得教你一课。”霍宵声线微低,朝后挥了挥手:
“长辈为尊,晚辈当敬。”
“二少爷,得罪。”谢名面色冷漠,带着身后十余人往前一步。
“稀奇,看来今晚有得热闹了。”沈时搴半眯着眼,无所谓道。
话落,他转身,拿过弓架上的重型长弓。
一手伸直轻而易举搭上长弓,另一手两指指尖捞过纯金长箭,将箭尾搭在弓弦上。
动作流畅而优雅。
当沈时搴缓缓拉开弓弦,平日散漫的气场顿时收敛,清冷的眸冷锐如手中的利箭,嗓音却依然懒倦:
“我要留的人,谁也带不走。”
他话音一落,指尖松开。
纯金色箭矢直冲向大门!
谢名眉梢一拧,急往后一步。
“嗡”——
谢名让开的位置,利箭直插地板,箭尾发出金属震颤的嗡鸣。
谢名没料到,沈时搴竟一步不让。
他回头看向霍宵,“四爷。”
霍宵眸色越发沉,静静凝视着沈时搴。
沈时搴与霍宵四目相视。
气氛凝固又危险。
“停下!停下!都给我停下!”
心梗到晕头转向的霍老爷子三步并两步喘着气过来,按下沈时搴手中的长弓,对着霍宵道:“老四!究竟怎么回事,你带着一帮人到时搴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