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只是单纯想给祝肴投喂点食物。
她哭成这样,瞬间就将沈时搴的回忆拉到龙泉山上的那晚。
车里空间狭小,或许不好施展。
可也正让两人更紧密,可亲密无间。
“对、对不起……”祝肴眨了眨眸,赶紧将刚才本就不多的眼泪憋回去。
可惜已经晚了。
今天在宿舍走廊吻她时,看见那男大学生碰她唇角时,某些奇怪的情绪刺激着沈时搴,他早就想做了。
“祝肴同学,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
祝肴:“……”
不等她有反应,沈时搴将她下巴再抬高一寸,低头不容拒绝地吻上怀里抱满东西的祝肴。
她唇瓣柔软得不可思议。
像新摘的棉花,像甜腻的蛋糕。
沈时搴亲不够,吻不够……
爱不释口。
他腾出一只手放平祝肴的座椅,将她怀里的东西全往她狭窄的后座扔去。
等他松开祝肴,祝肴脸色早已红透,无力地靠在座椅上,小口小口急促地喘着气。
祝肴眼底湿润,推着沈时搴的胸膛,慌张瞧向窗外:“沈、沈先生,树上有只白猫在看着我们!能不能别……”
沈时搴打断,“我可管不了什么白猫。”
祝肴:“……”
沈时搴低头一粒粒咬开她衬衣的纽扣,最后轻咬了下娇软的柔白,含笑抬头瞧她:
“白猫再白,也没有祝肴同学的……白。”
直白粗俗的两个字入耳,祝肴耳廓骤红!
浑身血液烧灼般地沸腾起来。
瞧着祝肴脸色红透,沈时搴轻笑一声,修长的指从她腰侧下滑,勾上她的裙腰往下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