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森头也没回。
秦森又追上去,八卦问:“你老婆不会是因为秦画的事还和你闹吧?”
霍聿森脚步一顿,说:“以后少给我出馊主意。”
“怎么了,还闹啊?秦画的事不是都解决了么?”
霍聿森没好气瞪他一眼,“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她能和我闹到现在?”
加上周阖之的事,他愈发烦躁,胸口憋着一口气。
都是秦森出的馊主意。
秦森没忍住幸灾乐祸:“那还不是你们俩感情不坚定,而且,她还躲了你两年,不然你会去偷吃?”
“偷你妈,老子什么时候偷了?”
“怕什么,周岁时又不在,我又不会告状,男人呢,出轨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你要是和周岁时过不下去,其实外面多的是比周岁时好的女人,你没必要这么难为自己。”
霍聿森突然停住脚步,沉邃内敛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声音更是低沉带着愠色:“秦森,你这话敢不敢对你老婆说?”
“我没事跟她说什么。”
“既然知道,跟我说?”
“我这不是”
“下次别让我再听见。”
秦森耸了耸肩膀,行吧,没再多说。
霍聿森回到办公室,接到一通来自国外的电话,看了一会后,才接的。
“聿森,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