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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了我两年,回来就和我打官司离婚,又去照顾周阖之,和他又抱又搂的,我也没说什么,你在意秦画,无非又想找个借口远离我,是不是?”
周岁时没生气,而是很平静说:“周阖之为什么生病,你心里没数?要不是你”
“要不是我破坏你们订婚,拆散你们,他不会生病,你想这样说?”
“是。”周岁时淡淡讥讽道,“我和周阖之是正儿八经谈过恋爱的,那是我和你已经离婚后的事,我没有对不起你,可你呢,口口声声说爱我,实际情况呢?”
“我已经和秦画划清界限了。”霍聿森紧了紧手指,跟她解释,“我可以保证,我和她没有任何身体上的关系。”
“你在意网上那些评论,我可以出面澄清,说清楚,不会让你失望。”
然而这个时候,霍聿森的手机突兀响起,他挂断没多久又响起,周岁时说:“你先接电话吧。”
霍聿森关了声音,急忙走到周岁时跟前,拦住她的去路,她一副不愿意再聊的模样,霍聿森急急忙忙将人抱起来抵在流理台面,他长腿分开将人困在怀里,“周岁时,一定要这样?”
周岁时微微仰起头:“我怎么样了?我没说错什么吧,还是你觉得我说话不好听可以去找秦小姐。”
“你在吃醋。”霍聿森敏锐捕捉到她情绪的反常,“岁岁,你”
“我没有,你别胡说!”周岁时急了,像被踩到尾巴。
“你还说不是,刚刚还好好的,这会突然提秦画,你说你不是吃醋,你真当我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