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聿森也没有舒适,相反,他很难受,从心里到身体,都难受。
清理后,周岁时蜷缩在一角,床单是换过了的,但房间里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味道,挺浓烈的,周岁时很恶心,胃里又在翻江倒海,可是吐又吐不出来东西。
霍聿森抽了根烟进到房间,周岁时还躺在床上没有动过,他好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跟没事人一样说:“你犯不着表现出来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刚刚,是你先开始的。”
所以周岁时恨,恨自己,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在霍聿森那,她的本事都是三脚猫功夫
当天晚上,霍聿森走了,去了酒吧买醉,秦森打来电话那会,他烦躁看了一眼,说:“什么事?”
“周阖之去南城了,找你了?”
“你的反应是不是太慢了?”
“哎呀,抱歉,临时出了点事。”
说是抱歉,秦森一点都没道歉的诚意,说:“我老婆生我气呢,我回去哄她去了,结果回去又被骂,这不,赶紧回南城了,周家那边动静不小,霍太太也去了南城,多半都去找你了,南城那边的事你自己看着办,我处理不过来。”
霍聿森没指望他处理,何况这些事得由他自己来,不管是周家还是霍太太。
果不其然,和秦森的电话没打完,霍太太的电话就来了,他扫了一眼,和秦森说:“说曹操曹操到,晚点找你。”
挂断接了霍太太的电话。
霍太太开门见山直接说:“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