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森弯唇开口:“谢谢。”
他这么正经说谢谢,反倒是周岁时不好意思,匆忙移开视线:“温度下来了,你可以走了。”
霍聿森说:“我再躺会,没力气。”
直接耍起无赖。
“我没时间陪你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游戏。”周岁时声音柔软,态度却很坚定,没得商量的意思。
霍聿森伸手挡住眼睛,当做没听见,真的很无赖。
周岁时不再管他,回了房间,锁上门,咔嚓一声,霍聿森听见了,他放下手看过去,自嘲一笑,这是多不放心他,防备这么深
霍聿森沉沉睡了一觉,再次醒过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陈海打来的电话,有工作上的事找他。
霍聿森声音沙哑,处理完后,陈海才问他:“老板,你现在在哪里?”
“a城。”
陈海明白了,肯定是去找周岁时了,唉,烈女怕缠郎,老板这是迷途知返了,可未免太晚了
挂了电话,霍聿森醒了,他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间门,时间还早,天是微微亮,他摘了退烧贴,温度降了点,昨晚的药起效果了,昨晚出了不少汗,这会黏腻着,不太舒服,他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随后进了厨房打开冰箱一看,角落里摆着酒
霍聿森眉头紧蹙,她还在喝酒?是借酒浇愁还是
霍聿森不清楚,唇角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