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枭墨轩这人不喜废话,做事更是干脆利索,所以他说他去见,他便没再啰嗦。
挂断与枭墨轩的电话,威含约了二婶在咖啡厅见面。
二婶答应见他,本是要说说威子琛工作的事情,她觉得不能让儿子就这么离开公司。
半个小时左右,威含来到约好的咖啡厅,见二婶已经坐在里面,他抬脚上前礼貌叫人,“二婶。”
“嗯,坐吧,我帮你点了咖啡。”二婶包养的还不错,看着气色也很好,可见过的还算舒心。
“谢谢。”
“听你弟弟说,他惹你生气了?”
威含看了眼二婶,端起咖啡轻抿了口,“开除是因为他自作主张做了不该做的事,但我今天来不是要跟您说这个,我是有事情要问二婶。”
“你的意思是,你弟弟不能再回公司上班?”二婶的表情明显有些不悦。
对二婶这个人他一直都很尊重,即便她一直都很高冷,可他觉得她人不坏,但现在他却不知道自己之前的看法是对还是错?
“从目前来看,他的确不适合再回公司,至于以后他要做什么以后再说,现在我们来说说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什么事?”
“我二叔死之前,你去过见过他对吗?”
二婶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打翻咖啡杯,“为什么要提你二叔?”
“因为我很好奇,你见我二叔的时候说了什么?”
“我能说什么,无法就是让他好好的反省。”
“是吗?”
二婶看向威含,见他眼神里都是怀疑,佯装镇定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只是说这些,何必那么生气的离开?”威含抬眸注视着她的眼睛,他看得出来她很惊慌,即便她极力掩饰,可依然那么明显。
“谁遇到那样的事情能不生气?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那我再问您,二叔去世之后,你为什么找人动手脚,还以我父母的名义?”他没说的那么清楚,因为这毕竟是在外面,即便此刻身边没什么人,却也不敢太大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二婶起身打算走人,她不想再坐下去。
“二婶,我既然来问你,就说明我掌握了一些东西,所以我希望你能实话实说。”
起身的二婶瞪着他,“没什么可说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清家不还是好好的?”
“你认为清家还算好吗?若不是你……”威含看向她的眼神充满恨意,如果不是她,如今他又何必做出这样的抉择?
“够了,别忘了你是谁家的孩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当心中有数。”说完她便大步离开。
威含看着二婶离开的背影,眉头微微蹙起,看样子二婶当年的确对二叔说了什么,所以才导致二叔自杀。
如果他回去跟父亲说,当年二叔的死,并不是因为清家,而是二婶他会如何反应?
是相信还是怀疑?
又或者他早就知情?
后面的想法让威含自己吓了一跳,如果父亲早就知情,那他为什么还要对清家如此打压?
他觉得自己应该再找父亲谈谈,正想起身离开,却见南门梦娴走了进来。
“看样子我们还真是有缘。”
威含看向坐到自己对面的南门梦娴,语气异常冰冷的道,“在我看来,我们这叫孽缘,说不定到了最后你会粉身碎骨。”
“没关系,就算如此,我也得到过你,这就够了。”南门梦娴完全无所谓的样子,似乎生死早就不被她看在眼里。
“那如果我说,整个南门家都要因为你的决定而陪葬呢?”
威含眉目都透着刺骨的冰冷,那寒意直逼南门梦娴的内心,激的她猛地一个寒颤,他的眼神竟如此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