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看到黄思雅是如何以下犯上,欺辱妾身的!黄思雅该死,她——”
“你给我住口!你给本王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是敢少说一个字,本王要了你的命!”安王随手指了一个丫鬟,让她将实情说出来。
“是王妃!一切都是王妃做的!”黄思雅抢先一步开口,府里的下人大多畏惧王妃,要是他们隐瞒了什么,那安王妃不就逃过一劫,什么事都没有了?所以黄思雅忍着心痛开口。
“王妃要我将孩子抱给她,带去前面的宴席。我——我——我不放心下人就亲自将孩子送到王妃处。我——我想着能多看一会儿孩子,于是就跟着王妃和郡主一起走。
就是——就是——就是在这花园,王妃身边的一个嬷嬷忽然发疯,劫持了她身边的宁安郡主。当时情况乱极了,那人要王妃将我的儿子用来交换郡主。
我——我——”
黄思雅越说越泣不成声,但她仍然坚持着将话说完,“王妃居然同意了!我冲过去要去抢孩子,王妃又吩咐人将我抓住,就是——就是——就是这些狗奴才拉着我。王爷!我眼睁睁地看着王妃将我们的儿子交给那嬷嬷。
那嬷嬷挟持着宁安郡主和我们的儿子一路离开王府,因为有王妃的命令,没有人敢拦着那嬷嬷。最后她将宁安郡主推回来,却带走了我们的儿子!王爷,你要为我们的儿子报仇,是王妃——是王妃,一切都是王妃的错啊!”
黄思雅说到最后,要不是有人抓着她,她怕是能立即冲到王妃面前跟她拼命。
安王顿时头重脚轻,恨不得当场就晕了。
“你们在场的有谁画画,将那嬷嬷的样子画下来,本太孙重重有赏。”祁云回神得比较快,立马高声道。
很快就有一个婢女站出来,祁云吩咐人给那婢女准备笔墨纸砚。
安王妃被安王看得心慌意乱,但她还是强撑着,“王爷那么看着妾身做什么。当时那情况,妾身有什么法子。宁安在对方的手里,我要是不将孩子给她,宁安就会出事!难道在王爷眼里,宁安比不上一个庶出子嘛!”
“父王,母妃是为了我,她是逼于无奈的。”仅仅十岁的宁安郡主也被吓坏了,小脸惨白惨白。
“你胡说!那嬷嬷是你的人,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一定是你的阴谋,你是故意要害我的儿子!没错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我跟你个贱人拼了!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要你这个贱人好过!”黄思雅挣扎着怒吼。
安王妃心头火起,“你给我住嘴!本王妃要真想弄死你生的孽种,本王妃有无数次动手的机会,还用等到今天!那嬷嬷,本王妃压根儿就没什么印象,谁知道那嬷嬷是什么人。”
“住口!你们两个都给本王住口!”安王原本就够心烦意乱的,安王妃和黄思雅又在他耳边争吵,他只觉得有无数只鸭子在他的耳边齐声尖叫。
那宫女画画的速度倒是很快,没一会儿就画好了画像,然后将画像交给祁云。
祁云和太子一起看画像,长相很普通的一个嬷嬷,没什么特征。
“拿着父王的玉佩还有这画像去锦衣卫还有顺天府尹,吩咐他们按照画像找人。再派人将事情告诉皇祖父,说得时候小心一点,别让皇祖父太激动生气。”
安王这会儿已经乱的跟无头苍蝇似的,祁云只能越过安王吩咐。
安王也不在意,他此时的确够乱,什么思绪都没有。
“那掳走孩子的嬷嬷在安王府多久了,她是从哪儿来的?有谁知道就站出来。”祁云朝着众人问。
最后是安王妃的心腹嬷嬷开口,“掳走孩子的嬷嬷姓成,平时她在府里没什么存在感,她一直在王妃的院子里做事,不过不得器重。对了,成嬷嬷是王爷出外建府时,宫里送来的,成嬷嬷在王府都十多年了。”
“你确定是宫里送来的?”祁云又问了一遍。
“老奴确定,肯定是从宫里来的。”
“皇太孙是否想到了什么?”安王虽然心急,但还是注意到祁云眼底的异色。
祁云也没想瞒着安王,于是对安王说,“我怀疑那成嬷嬷是姚氏的人。姚氏之前在宫里就安插过许多人。除夕晚宴闹了回刺杀后,皇祖父就肃清了一遍皇宫,拔出了不少人。”
祁云说的这事,安王是有印象的。
“宫里是拔出了不少人,可是姚氏安排的人,若是中间被送出皇宫,安排到其他王府或是宗亲之家,那就是皇祖父一时间查不到了。这也是那成嬷嬷能一直留在安王府,而没被发现的原因。”
“姚氏不是在锦衣卫诏狱,她如何吩咐人掳走我才一月的儿子?”安王想不通这点。
“安王叔难道忘记了姚氏之子阿达前不久才带人想要从锦衣卫诏狱劫走姚氏。不过阿达没成功。阿达既是姚氏之子,他自然有可能知道姚氏在宫中曾经布下的人手。阿达是姚氏的儿子,他当然也有资格命令那些人为他做事。”
安王喃喃道,“那抓我的儿子做什么?那阿达是疯了吗?”
“抓你的儿子当然是有用了!那阿达肯定是想用你的儿子威胁父皇,让父皇将姚氏放了。”太子这时插嘴了。
不用太子说,安王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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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蕙穿越了,她表示可以理解。
可是,说好的女主貌美如花,男主赚钱养家在哪里?
到她身上,却成了男主貌美如花,女主赚钱养家!
白天辛苦耕耘,晚上还得辛苦耕耘,腰酸背痛还被各种嫌弃~
当她楚芸蕙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