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有些想哭,他还是很疼爱祁枫的,但是儿子出了这么恶心的丑事,他能怎么办?
黄良娣以前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那样的哭让太子怜惜,可是黄良娣这会儿哭得毫无形象,哭声犹如杀猪刀,太子原就烦躁的心情不禁更加烦躁。
“哭什么哭!你以为就你想哭啊,孤也想哭啊!好好的儿子如今成了这样!父皇要见苏氏,你把人掐死了,孤带谁去见父皇!”
黄良娣这会儿只会哭了,什么都不会了。
祁阳脑子倒是清楚,于是问道,“皇祖父要见二——苏氏?”祁阳也不想叫苏婉仪什么二嫂了,她不配。
“出了这样的事情,皇家的脸都丢尽了。父皇怎么可能不过问。”太子嫌恶地瞥了眼苏婉仪,冲着下人喝道,“还不赶紧给苏氏换衣。”这么衣衫不整的去见父皇,到时候又是一场官司了。
不止是苏氏,祁云也被喊过去了。
祁云到时,人来得倒是挺全乎的。
太子、祁枫、苏婉仪、苏阁老、姚氏、精神恍惚的郑雪、乔二姑,乔子诺居然也在。
姚氏面上凄苦,心里却是将苏婉仪骂了无数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用这八个字来形容苏婉仪,真是太恰当了!你就是算计祁云不成,反而算计到郑雪和祁枫也就算了,居然还扯进一个燕王世子。苏婉仪做事难道只看前面不看后面吗?她怎么就蠢到这种地步!
章平帝的脸色也十分不悦,他的两个孙儿闹出这样的丑事,让百姓怎么看皇家!皇家的脸真是都丢光了!
尤其是方才章平帝询问苏婉仪,后者也完全破罐子破摔了,她说自己要算计的是祁云和郑雪,但是她不懂祁枫和燕王世子是怎么出现在那儿,指不定一切都是祁云自编自导的一出。当然,这都是苏婉仪的猜测,更多的是给祁云泼脏水。苏婉仪明白,可能郑雪和祁枫在一起,这是祁云安排的。燕王世子只会是个意外,可偏偏多了这么一个意外,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哪怕是想遮也遮不住。
“云儿,苏氏说这次的事情都是你安排的。你跟朕说说是怎么回事。”
祁云一脸惊讶,“皇祖父,苏氏的话能听吗?她的话值得信吗?孙儿为何要无缘无故地去算计二弟、岳堂弟(燕王世子)和郑雪——咳咳——孙儿有些说不下去,实在是太恶心了。孙儿说不出口。”
“皇太孙何时敢做不敢认了?”苏婉仪阴测测地开口,整个人都有些变态神经质了。
祁云嗤笑,“苏氏,你的脑子怕是真的很有问题。我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你的话。或者更准确的说不想跟你说什么,你这种人,令我恶心,更不屑与你多说一个字。”
“祁云你有什么资格侮辱我!我是被你害的!我当初是那么的喜欢你啊!可你呢,你心里就只有乔伊灵,你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我。甚至我放下女儿家所有的矜持羞涩,想要将自己交给你,但你对我最宝贵的一切还是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我这一生都是被你祁云给毁了的!你有什么资格不屑我!”这一刻,苏婉仪爆发出所有的不甘和痛苦,反正事情都成了这样,自己在所有人眼里就只剩下恶心无耻了,那她还在意什么,怎么痛快怎么来呗!
祁云嘴角一抽,就是没灵儿,苏婉仪这样的疯子,他也看不上。他的眼光没那么差!
“皇祖父您听到苏氏的话了。苏氏是因爱成恨,她是恨透了孙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算计孙儿。这次二弟和岳堂弟的事情,说白了,他们是有点可怜,谁让孙儿没叫苏婉仪算计到。于是就轮到二弟倒霉了。至于岳堂弟那就是意外中的意外了。毕竟苏氏就是脑子进水了,也不可能让郑雪一个女子伺候两个男人。”
燕王世子的确觉得自己很倒霉,他不就是喝多了酒,进错了房间,竟然那么倒霉地撞上祁枫和郑雪,偏偏药力上来了,他一个忍不住就——想到自己现在被京城的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燕王世子连死的心都有了!
祁枫就是恨了,祁云的话不能全信,要说祁云没在里面插上一手,祁枫是绝对不相信的。如果只是他和郑雪,祁枫虽然恶心但是能接受,可是如今多了一个燕王世子,祁枫真的是太恶心了!要说祁枫最恨的是谁,那绝对是苏婉仪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苏婉仪自作聪明!他都警告过苏婉仪多少次了,可她仍然一意孤行。他祁枫最倒霉的事情就是娶了苏婉仪!他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不是!不是!这一切都是祁云设计的,都是他设计的!”苏婉仪扯着嗓子尖叫,她就是死也要把祁云拉下地狱。
“啪!”这耳光不是别人打的,正是苏阁老打向苏婉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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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邪尊,别嚣张!》枯藤新枝
女强,爽文,1V1
一场意外,身怀异能的杀手领袖变成谁都能踩上一脚的极品废才。
怎么办?在线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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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她辱她者,杀!
踩她讽她者,灭!
贱她咒她者,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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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怀金葫秘境,随手灵植当糖玩儿。
说她无能?
天医圣手,炼丹极致,阵法大营,器皿无双。
脚踏七星,招风令雷,所过之处,群兽朝拜,问她为什么,抱歉,魅力值太高。
还有,那个死男人,麻烦让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