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扬眉:“蒋氏嫡系?”
蒋茯筠泪流满面地点头,并老实地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蒋茯筠啊”林知皇低声轻笑,柔声问:“说说,在哪学的蛊术?”
“我我是冤枉的,我不会蛊术,是那裴旸立陷害我的!”
林知皇闻言看向站在一边的云集。
云集点头,稚声对林知皇的禀报道:“他确实不会蛊术。身上只有一只母蛊,这只蛊种在他身上。”
温南方问:“那你怎么控制的那些飞禽?”
蒋茯筠泪流满面道:“这些飞禽一直被关在笼子养,那裴旸立让我行刺时,把笼子打开就好呜呜”
这就是被人完全利用的傻子,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犯了多么严重的罪。
林知皇听到这里笑了:“所以你确实是想杀本王了。”
蒋茯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忙补救道:“不是,不是,我是被那裴旸立利用了,这才”
不论蒋茯筠怎么解释,在场人都知道了,他想让林知皇死的心是真的。
因为他想让林知皇死,所以才被裴旸立利用了的。
裴旸立给了蒋茯苓可以刺杀林知皇的方法,而蒋茯筠执行了。
只是裴旸立对他不过是利用罢了,给他的也不是万无一失的刺杀法子,还用他为饵,准备一举两得除了云集,再杀他灭口。
然而林知皇这边各方面都防卫的极为彻底,所以那裴旸立此次所出的连环计,没有一计成功。
反而暴露了自己。
温南方懒得再听蒋茯筠废话,继续问重点:“怎么和那裴旸立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