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她的外孙鹄儿,有个名节有污的母亲,再也无缘继承鲁氏吗!鲁氏这是想拿了好处,就翻脸不认人吗?
陈湘悦见钟玲媛一点心虚也无,还敢睁着眼说瞎话,气得心口呕血,抖着手,指着她道:“钟玲媛!你养的小贱人克死我儿还不算,还还做了那事你还敢大言不惭说出这话?”
陈湘悦到底记得夫君与二儿的告诫,没将林者蕊所干的事说出来,但她说的这半露半不露的话,已是让周围看好戏的众夫人们浮想联翩。
钟玲媛的怒意与恨意,在看到周围人的表情后,已是攀升到了顶点,当即便豁出去了:“我行得端,坐得正,有什么不敢说的!倒是妹妹养出个死于马上风的儿子,才该自惭形秽!”
钟玲媛此言一出,无异于在宴厅内炸出一个响雷,让周围看戏的众贵夫人,皆瞠目结舌,思绪一下便从揣测林氏女偷人这事上抽出,转道思忖起鲁大郎的死因来。
怪道鲁大郎一夜之间便死了,说是暴病,但到底死的突然,让人直犯嘀咕。没想到死因还真有蹊跷,原来那鲁大郎非是死于疾病,而是死于马上风啊,这可真是秘闻啊
今日这宴会参加的不亏,回去要与自家男人好好说道这事,鲁氏名门,嫡系子弟竟出了如此废物,有了这种丑闻,可真真是,真真是爽啊。
众贵夫人心里这般想着,突然觉得前段时间被鲁丞相半是胁迫着,捐给朝廷的饷银,也不是什么郁闷事了。
鲁氏这回丢的人,够能让他们这些世家大族津津乐道一阵子了。
陈湘悦先是抖着唇,胸膛剧烈起伏地指了钟玲媛好半晌,等缓过了气,嗷的一声,便扑上前去撕打钟玲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