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驾车的车把式得令,抽动手中的马鞭,奋力赶车,向管宅方向疾驰而去。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看着她的吗?”管福庆见马车快速的跑了起来,这才回身喝问前来禀报消息的岩衣。
岩衣在马车内俯首跪下,向管福庆请罪:“主母今日说要去成衣铺子里对账,奴不好再强将主母拘在府里。怕她知晓您是在拘禁她,便放行了,倒是不料主母根本未去成衣铺子,而是去了郡守府”
管福庆向岩衣了解到详细情况,向岩衣问罪的这些时候,马车已是行到了管宅门口停下。
管福庆顾不得先处理办事不利的岩衣,下了马车,径直入宅,进宅后,抬步就往方氏所居厢房方向大步行去。
“呜呜,好生嚣张的妇人,竟敢遣使奴仆打我呜呜”管福庆刚行到方氏厢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凄凄惨惨的哭声。
“我女儿被鲁王封了‘孺子’,我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她不就出身比我好些么,也不看她女儿现在要仰仗谁呜呜竟敢如此欺辱我”
“呜呜我要给怡儿写信让鲁王把这些跋扈之辈呜呜都好好收拾一番呜呜”
管福庆听到此,瞬间就怒火高炽,抬手推门就进了方氏所在的厢房。
“你要给谁写信?谁让你今日去郡守府的!我不是依你的意思,给你盘了间成衣铺子,让你打理了吗?你又乱跑什么?”管福庆怒声朝方氏吼道。
“你吼什么?你竟敢吼我?”方氏委屈的抬起一张猪头脸,见一向对她好脾气的管福庆,一进门对她的这身伤势丝毫不见,关心的话也没有一句,开口就知道吼她,更是委屈。
“你还知道我没吼过你!你干的哪件事,不让人肝火大旺?”管福庆这回是铁了心,要和妻子硬气到底了,咆哮声越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