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还有朝廷的人驻守,不会出乱子的,一个月的月例是二十两,不知道二老爷愿不愿意?”
王衡偷看了一眼母亲,见她老人家没有不悦,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
昨天的人有眼不识泰山,用二两银子侮辱他。
结果今天驸马就登门请他去做管事,给的还是二十两。
虽说是管事,却是跟官府的人打交道,不丢人。
王衡当即道:“多谢驸马抬举,我愿意。”
燕驸马高兴道:“那就这样说定了,等明日我派人来接你。”
王衡点了点头,心想总算是为母亲争一回光了。
殊不知此时的秦韵看他,宛如在看一只即将被搅入浑水里的青蛙。
就等着他“呱呱呱”。
从王家出去,欣宜公主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秦老夫人就这么同意了?”
燕驸马道:“我就说老夫人没有那么难相处,都是外面的人编排她的。”
欣宜公主道:“她好像对她的儿子们,没有那么严厉。”
“怪不得之前王家会一败涂地,估计就是她纵容的。”
“其实这样也不好,像我外祖母就不会这样。”
燕正嫌弃道:“像外祖母那样才不好呢,太武断了,根本不给舅舅们反驳的机会。”
“你瞧瞧这次田家的危机,多艰难啊,都是因为她。”
欣宜公主也想起来了,便叹道:“这纵容不好,武断也不好,那将来我们要怎么教导孩子啊?”
燕正道:“只要他平平安安的,为人正直就好了,不要去想那么多?”
毕竟像老太太那样武断的人也没有几个?
像秦老夫人那样能干的,更是少得可怜。
第二天一早,王衡早早就换了衣服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