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轻歌脸上带笑,她难得看顺眼了谢流筝一回。
“本公主明白了,没想到你人还挺聪敏。”
谢流筝侧首看着女子如玉的脸,嘴角噙着懒散的笑意。
“那是,你也不看看本世子是谁,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头,是谁都配拥有的吗?”
“你以后可得跟本世子多学着点!”
骆轻歌:“……”
他脸皮真厚,根本夸不得!
一夸他就能飞起来。
这时,纪云棠银铃般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饭做好了,轻歌,谢世子,该出来洗手吃饭了!”
骆轻歌听到吃饭,眼睛都亮了起来,她咽了咽口水,对着骆君鹤道:“三皇兄,三嫂叫我们了,那我们两个就先出去了,等会再来看你。”
她说完,也不等谢流筝作何反应,直接拉着他就出去了。
谢流筝:“???”
少女的手光洁如玉,他的目光落在对方牵自己的那只手上,狭长的凤眸眯了眯。
他这算是,被骆轻歌给占便宜了吗?
没有人知道,谢流筝小时候就得了一种奇怪的病,非常厌恶跟女子肢体接触,哪怕是他的母亲都不行。
这些年荣国公夫人到处为他寻医问药,也治不好。
因为此病没有任何征兆,若非要说有什么症状,那就是只要他跟女子一接触,他就会想吐。
也曾因为这事,他吐过别的姑娘一身,那姑娘本来还是谢流筝的追求者,经过这事之后,对他避如蛇蝎,大骂他“有病”。
谢流筝不屑冷嗤,他是有病,可那也是因为对方对他不安好心,想下药轻薄于他。
最后没得逞,反而被他吐了一身。
要这也是一种病,他觉得得这种病也挺好的,可以防止别有心机的女人靠近自己。
可没想到,骆轻歌竟然能碰他?
最重要的是,他心里不仅不反感她的触碰,并且也没有任何想要呕吐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