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管委会主任,我只能尽量保证管委会的每一分钱都用到该用的地方去,县政府的钱我管不到。现在钱已经从县里拨了下去了,想阻止都已经不可能,而且钱还是黄越亲自批的。”
“姐,我只是想不明白,王涛为什么这么恨我?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我与他无冤无仇。”秦鹤林不解地问。
“真的无冤无仇吗?”胡梦欣反问。
秦鹤林愣了愣,再次回想了一下他与王涛之间的关系,肯定地道:“虽然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他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但是我可以肯定,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因为,在他还是谢书记秘书的时候,的确帮了我很多忙,我心里是感激的。”
“你是这么想,王涛可不一定这么想,你啊,思想还是没有转变过来,在你的心里评判一个人还是在以感情为主基调,而在这个圈子里的人评判一个人是敌是友的标准则是利益。”
“什么意思?”秦鹤林不解。
“副县长这个事就是最好的说明,你与王涛并无矛盾,甚至于你们俩私交还不错,可是王涛想要当副县长,而你是他的竞争对手,是他的障碍,所以他才会背地里对你下手,这就是利益,因为你阻碍了他的利益,所以你就是他的敌人。”胡梦欣道。
“这我明白,可是现在他是副县长,我只是管委会主任,两个人都差了一个级别了,我总不至于还挡着他的利益吧?”
“你啊,还是把问题想得太过简单了。在县委统一的安排当中,肖汉文以常委的身份去兼任经开区党工委书记,实际上就是县委县政府加强经开区管理的一种手段,并没有特意安排一个副县长去负责经开区的工作,很显然,安排一个副县长专门负责分管经开区的工作是黄越自己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