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时候跟他亲近之外，从来没跟任何一个男人这么亲近过。

他有一种即将失去女儿的痛苦。

这份痛苦转为愤怒，落到秦寻头上。

夏书杰看着惊慌失措的秦寻，说道。

“每个人都是从年轻的时候走过来的。”

“每个成功的商人也都是由小生意做到大生意。”

“你不用不好意思。”

停顿一下，他的声音有些骄傲。

“你要知道，我经常被人邀请去讲课。”

“但是我轻易不讲，偶尔去高校给学生讲一讲。”

“或者卖别人一个人情，去一些大公司讲，那也要收100万的讲课费的。”

他看见秦寻脸上涌现出一丝崇拜的神色，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声音都高几分。

“我的意思是，我的话很贵。”

“虽然都是一些你们耳熟能详的话。”

“从别人嘴巴里面说出来不值钱，但从我的嘴巴里说出来，这些话就是值那么多钱。”

“因为我有更深刻的理解。”

秦寻点点头。

他知道，阳光下没有新鲜事。

世界上所有的道理都写在书上，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

就像大家用的是同一套教材，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读北大。

看着夏书杰脸上的笑容，秦寻不好意思地笑笑。

“夏伯伯，您真是一字千金。”

“这样，我就更不敢献丑了！”

只听得夏书杰声音大了几分，有些冷，盯着他。

“年轻人要有锐气！”

“你今天的表现，我并不是很满意。”

“缩头缩尾，缩手缩脚的，没有一点血性，没有……种。”

气氛尴尬。

夏书杰，柳静雅，夏宁的视线都落在秦寻脸上。

秦寻一怔，微微低下头，像个被欺负的小学生。

心里却在吐槽。

是我低调过头了吗？

还是我给他脸了？

秦寻微微低头，再抬起时，脸上还是那种人畜无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