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先发制人,不管不顾,先把帽子扣上去再说。。
刘圆媳妇扑上去砸门:“你给我出来,不得好死的娼妇,小三,贱人,你要下地狱啊!”
许云喝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分明是你老公有贼心没贼胆,自己掉下去了怪谁,我看他就是找死。”
“你,还有你,”刘婶指着许云:“你们是一伙的,害死了我侄子。”
赵遥拧眉看着疯狗一样的刘婶:“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人余溪风出去了,根本就不在屋里,这人拿着个东西砸窗,大家可都听见了,谁家偷情这个架势。”
“这么多窗户,我侄子怎么就挑了她家,还不是她自己不检点!”
刘婶胡搅蛮缠就没输过,没理也能掰扯出三分歪理来。
余溪风下了山,换回皮划艇。
水位比之前又低了许多。
到处都长着霉绿色的藓,是水退下之后,在依旧潮湿的环境里生长的。
凛冽的北风似乎又降了两个温度,余溪风为了赶路快点,换成了冲锋舟。
快到小区了才重新换回去。
余溪风回来的时候,家里面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有人报了警,特殊时期,执法权已经下放到了社区。
余溪风手上扯着放了气的皮划艇,背后背着一个大包。
“怎么了?”对着闹哄哄的场面,余溪风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社区的负责人是个生面孔,想来是新到任,工作牌上这人叫韩磊。
“你是叫余溪风吗?”韩磊一板一眼地问道。
余溪风点头:“我是。”
韩磊道:“你和刘圆什么关系?”
“刘圆是谁?”余溪风还真不知道刘圆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