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云筝指着年巧月,怒哼一声,“李姑娘,你来给我评评理,年二姑娘一直挡在屋子前不让我进去是何道理?
这里是箫府,就算年二姑娘是座上客也不该如此无理吧!
我与年姑娘身子乏了想歇息一下而已,又没防碍到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她自顾自骂了一大通,看似想让李瑶鸢给她评理,实际借机把年巧月推到风口浪尖上。
年巧月错愕地看着她,不可置信地摇了摇,“箫姑娘,你……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计划里没有这一环啊!
按理来说,年宿宿晕倒后被抬进了房里,宾客们才陆陆续续过来抓人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箫云筝无视她,把年宿宿拉上来,背对着人群朝她挤了挤眼,“年姑娘,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年宿宿:“是,巧月妹妹执意不让我们进去,是不是里头藏着什么秘密呀?”
既然箫云筝想要反将一军,她不介意与她联手。
若非箫云筝明辩是非,没有被年巧月哄骗住,今日被质问的就是她了。
她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就让年巧月这回自取灭亡。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王月娇已经悄悄跑了出去。
姑娘们一看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纷纷要求进屋子里检查。
年巧月怎么肯,里头正藏着箫云筝雇来的男人呢,若此刻被发现,她们定会认为这男人是她找来的。
绝对不行!
眼见有几个姑娘要往前涌,年巧月连忙跑到门前,张开双臂把门挡住,“不行!你们不能进去!”
箫云筝嗤笑,“你们瞧,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不让我与年姑娘进去,尚且可以说是对我们不满,故意为难,可在场那么多姑娘,她一个也不让进。”
年巧月做出这个反应,所有人都信了箫云筝刚才说的话。
年巧月这下有口难言。
她终于反应过来,箫云筝摆了她一道。
表面装作与她合作,要整死年宿宿,实则上用她布的局反将一军,把她给困在局里了。
而年宿宿,什么也没用,坐享其成。
恨意在心底滋长,凭什么全世界都护着年宿宿?就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姿色吗?还是说因为这个相府嫡长女这个身份?
那她出生低微活该就活该被唾弃?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姑娘们纷纷回头,同时默契地往两边退,将中间的道路让出。
秦君郁和箫剑霆来了。
王月娇狗腿地跟在后面,一看就是她把人给喊来了。
李瑶鸢嘴角溢出一丝笑意。
箫云筝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愤愤不平地把经过说了一遍,要箫剑霆为自己评理。
箫剑霆看了眼年宿宿和她旁边的李瑶鸢,心里疑惑,自家小妹平时没有分寸爱玩闹也就算了,李家和年家姑娘怎么也掺和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