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你如果经常去其他部队的话,肯定早挂了。”王浩笑着说道。
“为什么?”萧战仍然没有明白什么意思。
“别理他,听说你在非洲执行过任务,跟我讲讲那边的情况。”欧阳如静出声说道,随后带着懵逼的萧战走了。
欧阳如静对于这次非洲之行非常的积极,做着各种的准备,王浩开始以为是因为对张承业的恨意,必将其除之以后快,可是渐渐通过一些事情,他心里有了另一种感觉——欧阳如静如此积极的去非洲不仅仅是因为张承业的原因吧?
他的这种猜测在脑海中一闪而逝,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只是一种本能的感觉。
当天晚上在兴奋中度过,第二天早晨的五公里,王浩是顶着黑眼圈跑的,因为实弹射击的原因,他竟然失眠了,下半夜才睡着。
五公里跑完,然后是吃饭,吃饭前要唱歌,这是部队传统,本来他们三个人的特训根本不需要饭前一支歌,可是萧战这个变态说什么即便是战到最后一人,也要有血战到底的勇气,所以必须唱歌,这个传统不能丢,于是每天早晨饭堂前会看到三男一女扯着嗓子将一支积极向上的军歌唱的惨不忍睹。
开始的时候,其他连队的人很稀奇,拿王浩等人当猴子看,不过一个星期过去了,失去了新鲜感,同时在其他连队士兵的眼睛里找到了一丝认同和钦佩的目光,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在众目睽睽之下,挺起胸膛的大声歌唱,即便这种歌声比杀猪声强不上多少。
王浩渐渐明白了萧战所谓的唱歌就是打仗的变态理论,四个人的连队和一百个人的连队是不一样的,如果四个人连饭前唱歌都不敢,那怎么可能在连队打剩下只有你自己的时候,还有勇气抗起充满弹孔和鲜血斑斑的连旗呢?
军人真是一种有别于普通老百姓的特殊群体,这是他训练了一个星期之后,心里边的感悟。
唱歌,吃饭,然后来到了靶场,王浩拿到了五发子弹,心里不由的一阵郁闷,大声喊道:“报告。”
“讲!”萧战瞥了他一眼说。
“一共就五发子弹吗?”王浩问。
“一练习五发实弹,卧式射击二百米环形靶,四十八环优秀,四十环及格,想要更多的子弹,先打到及格再说,不然的话,练了一个星期的端枪,连及格都打不了的话,那基本只能到后勤基地养猪。”萧战说,同时不屑的瞥了王浩一眼,那意思是说,打再多也是浪费部队子弹。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说话能把人得罪死,王浩心里想着,这也就是在部队,如果在社会里,绝对活不了几天。
心里气归气,但是并没有反驳,过去一个星期的训练,让王浩对部队也有了一定了解,在这里靠嘴不行,那是机关干部的事情,在野战部队,一切靠实力说话,因为上了战场,不可能用嘴说死敌人,而需要用手中的枪,用学到的一切杀敌本领将敌人的身体和思想全部消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