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也让低头的沈小小微微抬头，眸子闪过一抹恨意。

“别这么大戾气！”

叶凡捕捉到沈小小的戾气，担心她脑子一热同归于尽，忙轻声劝告一句：

“比起小小的性命，沈宫妃他们不值一提，没必要为那些渣滓，把自己搭入进去。”

“不过，小小，我有一个不解，老家伙看上你了，为什么当初不霸占你，而是要拖几年再对你下手？”

在叶凡看来，红衣老头这么喜欢沈小小这个玩具，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有拿下？

“他喜欢玩猫捉老鼠！”

沈小小俏微微一咬嘴唇：

“三年前他有能力毁掉我，但他想要打掉我的光鲜我的骄傲，让我主动跪下来求饶，就没马上动手。”

“他对我最为骄傲的眼睛做了手脚，然后又做出各种恶心的事让我背锅，让我成为众人眼中的异类。”

“他一点点剥走我拥有的一切。”

“他以为我失去光鲜的时候后悔不已，然后跪在他脚边请求做玩具。”

“但我咬牙扛住了物质生活的落差，扛住了眼睛伤害的心灵冲击，也扛住了外人和家人的千夫所指。”

“他看我这么倔强，征服的兴趣更大，不仅加大力度打压我，还让人利诱我。”

“只要我愿意臣服，他把我失去的东西全部还给我，还会让我取代沈宫妃成为继承人。”

“我没有理会和屈服，把所有压力都扛了下来。”

“他看到怎么都难于降伏我，也渐渐失去耐心，威胁我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暗示沈家希望八十大寿收到我这个玩具。”

“他征服不了我的心灵，就准备把我物理毁灭。”

沈小小补充一句：“我感受到他要用强就逃来夏国治疗眼睛了。”

“老东西真是恶心！”

北野樱子挥舞着拳头：“等我空手道练好了，我替你打爆老家伙的脑袋！”

“叶神医，樱子，你们不要招惹他们，更不要硬刚。”

沈小小摆摆手：“红衣老头的底蕴摆在那里，你们叫板不起的，一旦冲突，你们要吃大亏的。”

她虽然痛恨那个要毁掉自己的老家伙，但却不希望叶凡和北野樱子送人头。

北野樱子眨着眼睛问道：“你不想报仇吗？”

沈小小苦笑一声：“我当然想报仇，我也一定会报仇，但我希望我自己来，我不想牵连你们。”

北野樱子抓住沈小小的掌心：“小小，我们是好姐妹，怎能说牵连呢？我们一起对付红衣老头！”

“主人，你说是不是？”

她的目光充满期盼地望着叶凡，她还没见识叶凡的武道，但在她心里，叶凡无所不能。

“别激动，更别鲁莽！”

叶凡靠在座椅上拿过一个挎包，接着又拿出一个平板电脑：

“我们可以帮助沈小小重见天日，也可以帮沈小小化解围堵，但报仇还是需要小小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