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丑二这么一说,苏清也觉得有道理,连尘昨天才教训了那个狗屁太子,他一定将这仇记在了自己头上,万一碰到肯定不会轻易让自己离开,那样又会给连尘招来麻烦,于是点头道:“好吧,我去酒窖看看。”
丑二目送她离开,心中吊着的一块石头才落下,他是真的怕了,最近貌似挺不太平的,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晦气,真的是晦气,臭娘们,害本太子失了名誉还惹了一身骚。”
宜春院的楼下,花魁之死瞬间传遍各个大街小巷,百姓们不管在哪里都在议论此事,均是指责狼月过太子的暴戾和没人性,那尸体此刻用白布遮着,官府不发话,宜春院也不敢前来安葬花魁。
而司寇徒却是愤恨的踢着早已僵硬的尸体,一双眸子阴沉的泛着寒光,嘴里也是骂骂咧咧。而他并未刻意压制自己的声音,路上还有熙熙攘攘的几个行人路过,看到此情此景不免悲由心生,花魁也是人,死了还要让人糟蹋尸体,这是糟了多大的孽啊。
同时,这事又被传了出去,大家对这狼月国太子可谓恨得牙痒痒了,若不是身份悬殊,而他又被官兵保护着,估计这会儿已经被众人揍成了猪头。
这个时候大家真的希望摄政王能够出面,将这样没人性的人撵出东临国,并且再也不能踏入这片土地。
传言就如瘟疫,一天比一天疯狂,三天后,官府撤离宜春院,而花魁的尸体也才得以安葬,但据说被凌虐的不成形了,骨头也都断的差不多,就如一摊泥那般,根本无法抬起来,最后还是宜春院老鸨花了些银子找了法师,请了人才勉强将尸体搬进棺材。可是,棺材一直都是偏着的,按照这个时候的习俗,就是死不瞑目。
百姓们个个吓不敢去看安葬队伍,个个双手合十祈祷花魁能够早日投胎,投户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