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酗酒,只是醉酒。而且果酒根本不醉人,醉的是苏清她自己而已,侯勇在心底腹诽。
苏清以前的酒量比现在大,而且很难醉,可是现在不但酒量小还要多喝之外还很容易醉。不过这些他只敢在心里说,深思片刻答道:
“属下不知。”
不然弄得他有多了解苏清一样,而且还未回答主子的目光就已经要杀人了。
难道真如苏清说的那般,那药不止能让人断情绝爱,还能让人变傻变小气?
“让她将下面那群弄走。”
连尘长臂一挥,一阵戾风起,本还开着的窗户瞬间关的严严实实,也彻底隔绝了侯勇的视线。听到他动怒的话,侯勇哪里还敢耽搁片刻,恭敬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一阵寒风吹来,本该合拢的窗帘被风掀起,侯勇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声音,看向连尘一板一眼道:
“主子,苏姑娘来了。”
不止是来了,而且还是气势汹汹,貌似还掉了一只鞋,走了姿势别扭,还被冻瑟瑟发抖。
连尘寒眸一眯,从座位上起身大步走向窗前,果然看到了怪异且一身凌乱的苏清。
然后,他健步走出了房间。
“呀,这是谁啊,怎么画的这么抽象?”
“画功虽然不怎么样,可是这轮廓看着好帅啊。”
“该不会是有人见到了摄政王的真容偷偷摸摸的临摹他的画像吧。”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