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尘嘴角微翘,满不满意他说了算。
片刻,屋内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棚房外的连哲宏脸上肌肉抖动,身子跟着一颤一颤的,似乎那扫帚把抽打在他身上。三年了,回来一趟居然被这般虐待,真不愧是亲生的啊。
向他这种被丢弃不要的连打都懒的打,他到希望红椒能狠狠打他一顿。
一炷香的时间,连尘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那深邃绝美的五官微微皱起,越过连哲宏稍稍抬眸,然后墨染的擦肩而过。
一离开丞相府,他神情一冷,狭长的墨眸半垂,浑身如阎罗气场大开,所经过的一草一木都蔫蔫的垂下头去。一道暗影闪身而出,不过片刻功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该死,才离开不到一个月就给我招惹上了男人。”
暗影一离开,连尘那张绝美的脸足以滴墨,五指攥紧,咬牙切齿出声。在一暗角拐弯处身形一闪,便再也没有出来。
天气寒冷,苏清等人走得是陆路,一路倒也顺畅清净。只是因为冷而进入车厢的男人令她蹙紧了眉头。
“喂,你别死啊,我可不想担下害死人的罪名。”
男人浑身像是结了冰一样,肉眼所见的皮肤都苍白如纸,更是躺在车厢里浑身哆嗦,苏清不得已用能取暖的薄毯将他包裹起来,还帕巾摩擦着他的脸和手,焦急的低哑出声。
“一...一个...时辰便好。”
顾轻寒看着这张焦急的小脸,心中莫名一暖,咬紧牙关安抚着。
“你这是病还是中毒啊,不然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这个男人连点头之交都不算吧,可毕竟也是一条人命,苏清深吸一口气,因为他的随意眸底有着倔强,声音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