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想要怎么样。我这个人很讲原则,一不出卖肉体,二不做犯法违背原理之事,三更不会屈服恶势力之下。”
连尘嘴角一抽,这丫头片子,敢情他是来逼良为娼的。说起来也是她一开始就骗了自己好不好,只见他眉头一挑,将无价欠条高举,亲启薄唇:
“这白纸黑字写的那般清楚,难道你有健忘症?”
苏清当时头脑发热,居然在最后一行写下任凭东家如何处置一行字,如今想来这是挖了个大坑自己再跳进去。倏然,她一手攀上连尘的肩,垫脚跳起来去夺他手中的无价欠条,且气喘吁吁的说道:
“这个不算,我们重新再写一份。”
连尘却是欣赏着她的气急败坏,她没跳一下他的手就往后倾一点,而且苏清只有他胳膊那点高,就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够不到那张纸的。
最后,苏清彻底忘记了两人的关系和场地,双手攀附着他宽厚肩膀,双腿死死夹住他精瘦的腰身,像是八爪鱼那般挂在他身上,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只要在靠近一点点就能贴在一起,可是苏清完全没有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只顾着抢夺他手中的无价欠条。
荷燕子一家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女儿这般惊世骇俗的动作,惊的脸话都忘了说。
而另一端,苏茜茜站在自家院墙后,死咬着唇瓣,看向苏清的眸子像是淬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