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说的事情瞳瞳真的知道了，她会恨你的。”

“无所谓。”萧鹤临敛了一瞬眸，透出略微疲倦的神色，“我的命是阮家的，她于我而言，只是意外。”

“意外么？”季礼回首，踩着地上昂贵的地毯朝门外走去，“但我却觉得，你对她倒是相当深情不悔。”

没有人回应他，季礼也不奢望得到什么回话。

离开那所别墅，他走进车里，抬手拨了一个号码。

半响，那端接通。

季礼看着面前夜景的眼瞳多了一丝戾气，“是不是你下令找的阮楚楚？”

电话首先漾开了一阵轻笑，随后便是男人低沉的声音，“是啊。”

季礼嘴唇的线条绷紧了一瞬，握在方向盘的手用了力气，突起了青筋。

“对于你来说，人命都是这样轻若无物的？”

“看看是什么人罢了。”

那人淡慢地笑，听起来格外冷血，“阮楚楚那个一无是处，成天就知道惹事的烦人精，早死难道不是一种解脱？”

季礼深呼吸了一下，被这番次错惊得身后浮出了一身冷汗。

“阮老太有多看重她，不需要我来解释，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所以啊，我让她一个废物早点死，也好让老太太认清该疼谁，不该疼谁。”

季礼闭了闭眼，缓缓挣开，语气似警告，“别动她们了。”

那端朗笑了两声，似是妥协，“好，只要阮楚楚不再作妖，我不会再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