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彬彬有礼的打了声招呼,就落座下来,单刀直入将盛七七的情况阐述一边后,问唐砚:“唐伯伯,依你之见,希望大吗?”
倒是没等到唐砚说话,他边上的男人就挺邪气的道:“要看了人,才知道。”
盛九点头,“那你们什么时候方便?她怕生,不喜欢跟陌生人说话。总是梦魇。”
唐砚面无表情的沉思片刻,“后天,你带着人到工作室,工作室的设备先进,可以更好的诊断。”
得到唐砚的回应,盛九表达谢意后,道:“二位抱歉,我抽不开身……”
唐砚点头,“嗯,去吧。”
盛九走后,唐砚边上的男人单手插进裤兜,嘴角牵出邪笑,“这小子,挺傲的。”
唐砚起身,但看了他一眼:“傲,也没你难搞!”
扶桑咧嘴,不要脸的嗤了一声,“老子这么难搞,你不是照样舔着脸要?”
唐砚眉头皱了一下,冷淡的口吻:“嗯,现在不打算要了。你今晚住到自己的地方去。”
扶桑摸了摸鼻尖,连忙追着往外走的男人,在停车坪的地方拦住他,“喂,唐砚,你的把话讲清楚啊?你始乱终弃啊?你大爷的,你……你……太渣了。”
唐砚打开车门,眸色沁着冷意,看了眼挡住他车头的男人,“扶桑,你上面的一张嘴管不好就罢了,下面的也管不住…,我觉得这些年挺没意思的,仔细想了想,就这样吧。你喜欢跟谁就跟谁,爱跟老女人还是小萝莉我也不会再过问。从现在开始,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我们散了。”
扶桑觉得自己精神世界受到了巨大羞辱和冲击。
他上前一步,伸手就要上前去揪住男人的衣领,只是他连唐砚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被唐砚抬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