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九脚下生力,碾的更重,波澜不惊的道:“你不觉得臊的慌?你如今都快三十了,且不说你比七七大了一轮,就算你跟她年纪相仿你也配不上,七七是有婚约的,你好自为之。”顿了一下,“现在是我在跟你说话,下次换作是我父亲,可能情景就不一样了。”
秦鸩不以为意:“总统阁下当年娶第一夫人时,也是大了快一伦的吧?我相信只要我的诚意足够,七七再爱上我,总统阁下一定会同意的。”
“你做梦!”
秦鸩挑衅:“拭目以待,大舅子!”车头灯晃的刺眼,他下意识的就眯了眯眼,预要用手挡住光线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被碾的血肉模糊,凝眉笑了一下,声音缠着一层森白的寒气,“小九,即便我真的得不到她,那至少还有喜欢她的权利。而你呢,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说喜欢的那个,你是她的哥哥,亲的!”
他话音落,沁着一身寒冰的俊美男人就抬脚朝他的脸揣上来,但下一秒被他怀里的小东西急急唤住,“九哥哥,不要!”
盛七七拽着盛九胸前的衣襟,眼底还有未散去的惊魂未定,“九哥哥,放过他吧。至少,他救了我一命。”
“七七,仅此一次!”男人声音冰冷,手指缠在她腰间的力气大的惊人,盛七七有好几次因为疼就差点叫出了声,但她最能忍耐的也就是疼痛。
盛七七第一次认知到,抱着她的男人不好惹,他也是有脾气的,只是他的愤怒和残忍从来不是针对她的。
回去的车没有再回厉公馆,而是南洋机场。
盛七七从登上飞机后,男人就再也没过说一句话。
这中间,她有好几次企图跟男人沟通,但都以失败告终。
飞了一夜,飞机抵达盛都。
过来接机的是唐玉哲,那时候盛七七睡的昏昏沉沉的,待抱着她坐到车上的男人撤身离开她时,她才恍然惊醒。
她看着陌生的街景,陌生的车子,驾驶座上的陌生男人,以及预要撤身离开的男人,眼瞳闪烁着惶恐不安。
她下意识的攥紧就要离开的男人,声音哆嗦而苍白,“九哥哥,不要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