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站不稳,脑袋疼,可是思维运转的一点没有问题。
慕念孝墨眉无声的皱了皱,他有很好的耐心,“慕行川还在车上等我们,你好意思睡在别人的家里?”
季夏不高兴,本来半眯着的眼睛忽然睁的很大,凶他,“胡说八道,我儿子叫季行川,什么慕?哪个慕?狗屁的慕,呸!”
到底是在部队里历练过的女人,发火的时候都带着匪气。
慕念孝要笑不笑的,眸色渐渐幽深静远,“季夏,你儿子是谁的种?”
季夏站不稳,天旋地转的。
她手抓着男人的臂弯,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念孝的,慕念孝的…”
“所以,慕行川,这么叫,有什么问题?”
女人忽然委屈起来,鼻子皱了皱,马上就要哭了似的,但偏生她又能忍,”放屁,儿子是我一个人的,跟他没有关系,他根本就不知道他还有个儿子…”
“现在知道了,季夏!”
男人好脾气的对她说,她眼睛渐渐蓄满了水汽,要笑不笑的望着他,“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说?”
估计是酒精上脑了,这会儿功夫大概是她最不清晰的时候,连他都认不得了。
慕念孝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却意外的感受到那来自掌心下属于女人细腻的肌肤十分柔软,“慕念孝,你爱的那个男人。”
季夏情绪失控,眼泪在眶里转,“你骗人,你不是。慕念孝,是个君子,才不会像你这么臭流氓,对女人动手动脚的…”
慕念孝:“……”
“你真是慕念孝?”女人打了个酒嗝,痴痴地对他笑,下一秒忽然踮起脚尖,圈住他的脖子,死死的抱住他,“亲一亲!”
慕念孝被她吹出来的酒香,撩的耳尖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