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我们一起同归于尽!”
“卧槽,唐砚…你特码的就是个疯子。变态…”
唐砚叹了口气,“或许吧,随你的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他说完,送餐的人就到了。
饭菜摆好,来人就退了下去。
唐砚拿脚揣了他一下,“滚去吃,吃完了,干活。”
扶桑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被厉北城威胁不知多少次了。
大概中心思想就是给盛熙修那个√日王八蛋的老婆看病。
扶桑是真饿,看到茶几上摆着的全是自己爱吃的,就跟豺狼看到小白兔,连筷子都不拿了,就直接上手撕。
他最先拿的就是一只猪蹄膀,弄的满手都是油。
唐砚脸色一沉,看他的眼色极为嫌弃,不过没吭声。
他起身去他的办公桌上取了湿巾过来,扔到他的面前,似笑非笑的道:“我不希望饭后,看到你手上或者是身上其他的地方有半点的油渍出现,否则我有办法把你弄过来,也就有的是办法折磨你…比如拔了你的指甲。”
他说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奇怪的问他:“我记得你从前干净的连每根汗毛孔都透着飘逸的香气,怎么就弄成这副邋遢的鬼样子?”
扶桑被他刺激到了,愤怒的揣了他的腿骨一下,骂道:“你特么的当监狱是你家后花园啊,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真是日了,他在想,他是不是就长了一张男人女人都爱的脸?
在国外的时候,基佬见到他就贼心不死,女人见他就想推到他;这到大牢里了,几乎每天都要受到狱友的信骚扰,他不邋遢一点,每天不知道要给自己惹多少麻烦。
天晓得,他在大牢里过的这几年,是有多人间烈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