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不敢说百分之百,他保守估计:“七成!”
这个数字,让盛熙修心动,他点点头,面无表情的道:“嗯,我安排!”
唐砚眸色微深,淡淡的:“他估计不太肯。毕竟,他母亲是你抓的,后来判了死缓。”
盛熙修挑眉,薄唇淡淡的勾了勾:“死缓,不是还没死的?”
……
盛熙修跟唐砚聊完,就电话给了滇西的厉北城。
厉北城那时正在跪搓衣板,好一会儿才从裤兜里摸出手机。
他还不敢接,他小奶狗似的看着他媳妇,“小心肝,我错了,好不好?老公接个电话?”
田心目光睨着他,“跪好,谁让你动了?”
厉北城心里嗷了一下,“宝贝,我真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喝酒了,老子对天发誓,再喝酒老子就是乌龟王八蛋,天打五雷轰……那个,天打五雷轰还不行,罚老子断小鸡几,行吧?”
这个誓言够毒,田心看手机显示的名字是京城的盛帅,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跪着接!”
厉北城连连点头,“嗯嗯,媳妇让我跪着接,老子绝不站着接。”
“开扬声器!”
“开开……”
电话接通,“北城,你还记得扶桑的母亲吧?”
厉北城想了好一会儿,才有点印象,“记得啊,不是扶桑那个混蛋的亲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