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临渊喉咙滚了滚,握着怀里女孩腰肢的手转换了一个角度,将她压进电梯壁上,身体热切的覆盖上去,“念念…”
他养着她的那些年,她有着最不堪的身世,是彻彻底底的灰姑娘,在莫家从来都是耻辱和卑微的代名词。
他给她撑起了避风港,也在避风港的屋檐下露出阴暗的魔抓。
他步步紧逼,威逼利诱,哄她少不更事,诱她节节败退乱了芳心。
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攻克心里防线,无所畏惧的毫无保留的爱他。
而他,将她身心彻底占有的那一天,在众人面前将她剥了一层,恨不能赶尽杀绝。
她闭上眼,想起他道貌岸然的站在她衣不蔽体的半米之外,冷冰冰的对她笑:“从此,你离开京城,你我在无半点瓜葛,我养你的十几年,你的处字之身,我收下了。从今,往后,我莫临渊的妻子只有一个名字,她叫安迪。”
……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
想起来还是疼的。
莫念眼眶微润,笑的嫣然妩媚,手爬进他的胸襟里,隔着熨烫妥帖的白衬衫摩挲着他性感的锁骨,踮起脚尖咬上他的下巴,“是我…要我吗?”
女孩特有的香气,萦绕在鼻端。
莫临渊直觉浑身都沸腾起来,喘着粗气,俯首就去找女孩殷红的嘴唇。
可是她很淘气,她躲开了,笑的哼哼哈哈的,那吻就落在了她白嫩的耳尖。
她耳尖应该擦了香水,很淡的那种,但嗅的出来有几分微醉的暧昧情调。
他有些急了,再次咬上来,她还是躲开了。
他隐隐动怒,皱眉有些委屈,“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