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只剩下一个叫向南的女人和慕照。
慕照端正的坐着,心脏涌起的不适越来越密集,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这个曾无数次出现在她梦境中的女人究竟是谁?
她为什么跟她长的如此相像?
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跑到她的梦里来,逼着她打掉孩子?
慕照手攥的紧紧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企图能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端倪来。
她听到自己颤抖的嗓音在空气中响起,“你…继续说!”
向南看着她,十八年了,想起来还是那样的疼,那样的疼!
她眼底渗出点皲裂的水意,像一块冰从她眼底融化,是那样澄澈干净。
她伸手想要触碰慕照的脸,却还是在半道上收了回去,“十八年前我在京城丢了一个女儿,她出生不到三天,之后我失去了丈夫,我在给丈夫殉情的那一天跳下京城的香山,昏迷不醒十年。第十一年我醒了,却失忆了。三年前我记忆渐渐恢复…近一年才完全恢复记忆…”
她说到这,忽然哂笑出声,眼底原本那点冰澈的水意也消失殆尽,反而是一汪古井般的深寂,“直到一个两个月前看到你的照片,我觉得黑白的世界是时候有点色彩了。”
她完整的说话这一整句话,从皮质的包里掏出一直信封。
那信封厚厚的,像是装了钱也像是装了照片!
慕照眼神从始至终都在看她的眼睛,直到对方将那只信封推在她的面前,她才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的土黄色的信封。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