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照傻傻的看着他,都忘了羞耻是什么玩意儿,全身都缩在被褥里,结巴的道:“你帮我找个护工,我不要你给我擦洗。”
她昨天下午醒来其实就感觉身上黏腻的不舒服,就想着洗澡什么的。
只不过,她那时候伤口太疼了,根本顾不上个人卫生。
现在男人扬言要给她擦洗,她哪里肯!
在她的心里,即便是这个男人真的跟她是夫妻关系,且在她想不起来的记忆里他们做了很多亲密无间的事,可是现在他对她而言就是个陌生的男人。
别说是陌生的男人了,就算是陌生的女人她都不想被碰。
她相当不适应,且十分不配合,“你走…你走…你走…”
她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盛熙修脸色在这一刻变的异常难看,薄唇冷漠的抿成一道直线。
良久他妥协的往后退了一步,喉骨溢出几个字:“好,你不要哭,我走…”
他说完,没有即刻走,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发出咔咔的松脆声。
慕照看着他还没有走,红的能滴出血来的小脸冷了冷,“你怎么还不走,你走啊…”
盛熙修看着她,心脏很疼。
他低下头来,捡起地面上慕照掉下来的裤子,嗓音低沉:“嗯,我走了。等会让人过来给你换洗。不过我不会走远,你有半小时换洗的时间,半小时后我会过来喂你吃早餐。”
慕照:“…”
她气到不行,愤愤的将小脸别向一侧,直至病房门传来落锁的声音,她才一头蒙上被子低低的哭泣。
这都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