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不能一成不变,那样活着多没劲儿。”
“那你是要烫还是要染啊?”
“我要全套!”
南欢宠溺的看着她:“你不要休息吗?狼犬一事,估计在盛堡营也没有休息好。”
慕照手穿过她的臂弯,“其实,我就是不想待在这里,出去透透气也好。”
还有,她想离家出走来着,抱着小七一块儿。
先前那男人对小七那么恶劣,她是生气了的。
生气了,总是要转移一下注意力,换个环境才有可能心情舒畅?
…
慕照说风就是雨,等她坐着南欢的车飙出城西公馆时,盛熙修刚好从盛远病房出来。
他从裤兜里掏出震动的手机,凤眸微眯,几秒后接听。
“盛帅,少夫人出门了。”
“嗯?”
“少夫人说要去做头发,要烫还要染得那种。”
闻言,男人脸色都不好看了,孕妇还要染头发,做梦呢。
他伸手捏了捏眉心,阴气沉沉的:“下一条指令,京城谁敢碰慕小公主一个头发丝,终身监禁。”
盛妆:“…”
说完,盛熙修就冷着脸挂断电话。
他迈着长腿阔步流星的走到回廊尽头,转身进了一间病房。
推开门,原本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正在垂首翻阅着杂志,见他来眼底抑制不住的欣喜和雀跃。
他几步上前去,神情淡漠,问:“腹部的枪伤,养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