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玩意也好意思拿得出手来送我?”
盖伦不管她阴阳怪气的说辞,直接伸手勾上她的腰,将那枚锁骨链给她戴上:“不想我动你南疆的老母亲,就老实的给我戴上。”
“……”
“另外,你心口的字是怎么洗掉的,就再怎么给我原封不动的纹回来。”
南欢抿唇,静了片刻,望着他,“我怕疼,我不要纹。”
盖伦捧住她的脸,指肚轻轻的刮过她的眉眼,低低的冷笑:“当年,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当年我给你纹的时候,你可一声都没吭呢。”
南欢轻笑:“人总是会长大的嚒,哪还能像个傻瓜一样…一直长不明白呢。”
盖伦脸色沉了沉,眼底压着一团怒色,捧住她的脸就深深的吻住,“欢欢,听我的话,你会少吃很多苦头。”
他这样说完,就松开她的小腰肢,讳莫如深的,“你这几年,身子倒是干净。那夜要了,明显受到阻隔…后来也出了不少血…你是不是后来做了初女模修复了?”
南欢脸色几度变化,扬起巴掌就打了上去。
盖伦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就那么被生生的打中。
他舌尖将腮帮鼓出一个包,几秒就将南欢扛起扔到床上…
五分钟后,房间传出羞人不止的女人低泣声,那声声迤逦的喘息,让人发狂又忍不住的想要心疼。
……
盛熙修的私人飞机是在后半夜抵达盛堡营的,慕照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等到达了目的地她才神采奕奕的醒来。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窗外漆黑的暮色,星空万里,是极好夜色。
她眼珠子转了回来,嘴边就靠了一只温水杯。
她确实挺口渴的,含住杯口就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