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嗓音像是贴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吹过,吹的她毛孔都舒缓的张开,”我说了,我爱你,就会不余遗力用尽全部…包括无条件的选择信任。“
慕照心脏颤了颤,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有稍些许的心软和动容,不过这种感受稍瞬即逝。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跟我说我爱你。”慕照这样平淡的说着,也仰着脖子看着灯影绰绰下的俊美男人,“那天你那样说,我只觉得这真是我这辈子最糟糕的感受。一个变—态到不择手段也要将你留下的男人逼着你去当生育工具,我没办法体会到我爱你这三个字半点庄重和好感来…”
“至于现在,你的确看起来是爱极了我的样子,可我的感受并没有觉得半分欣喜和心动…”
她说到着,黑白分明的大眼溢出点绵绵的笑丝,很平常的那种,“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盛熙修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就是觉得这段时间来,她第一次用这种寻常的口吻同他说话,已经实属不易。
最起码,她没那般对他冷嘲热讽,他以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起风了,有干枯的枫叶落在小女人的发顶。
他伸手将那片树叶拿掉,淡淡的:“降温了,到车上去。”
慕照嗯了一声,乖巧的跟着。
两人肩并肩的走着,背影被灯光无限拉长,安宁而美好。
楼上的某处,一个气质温儒冷清的男人收起望眼镜,转过身来看着病床上坐着的漂亮女人。
他只是走了几步,那漂亮女人就像见到魔鬼一般下意识的往后缩。
只不过她那个退缩的动作没有持续,很快就停住了。
“欢欢~”春风拂面的嗓音,像来自天堂的魔音,好听的能让人忘记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