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忍无可忍的问:“慕小照,你给老子交代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自己扎的,还是他弄的?”
慕照是平躺着的,一夜高烧又是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再加上受迷幻药刺激的后遗症,整个人都显得特颓美。
她有气无力的,“意外!”
这理由敷衍的盛熙修想杀人:“怎么个意外法,给老子说清楚。”
昨晚的一幕,对慕照而言可以说是噩梦。
昔日温软暖语的绅士,化身为兽。
那是她所熟悉的半个亲人,却做出了最伤害她的事,身和心都是。
她不想提,口吻极淡:“我现在不想提或者等哪天我想提自然会跟你说。再者,你不是都叫人给我验过了,你的头还没绿,有什么可说的?”
盛熙修盯着她看了几秒,才忍住没有发脾气。
他单手抄进她的腿弯,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
慕照像个木偶,任由他抱着放到沙发上,看着他摆弄着茶几上一早盛妆准备好的午餐。
他将筷子递到她的右手,“不想说,那就陪我用午餐。”
若是从前还没跟这男人接触时,慕照大概一个大嘴巴子就甩出去了。
现在麽,她多多少少算是摸清楚一些这男人的脾气,越是逆着他来,越是适得其反。
想到这,慕照就顺从的扶起筷子慢吞吞的用着。
这个用餐过程,诡异的安静,又出奇的和谐。
男人时不时的给她夹点小菜,她来者也不拒,或者用勺子盛汤喂至嘴边她也乖巧的喝下,整个模样都是娇怜的病弱,乖巧的叫人怜惜。
看得出,男人还算是满意的样子。
用完餐,抽出湿巾处理了一下,就起身站起。
他看着她:“要出去走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