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修吸了口烟,良久才缓缓开口:“爷爷并不介意。”
盛芊芊挑唇,眉眼淡淡的阴沉:“大概可能吧…,但我挺介意的。”
像是记起了什么悲情不已的事,盛芊芊眼眶泛了些水红:“本来你私人感情的事我是懒得问,但……,现在嘛也依然是。只不过我不管你是来真的也好还是假的也罢,她都不适合你。”
盛熙修转过身,鼻端喷出细细的烟雾来,嗓音有些微哑:“不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盛芊芊望着他的眼睛,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她眼底暗涌着不明情愫,笑了一下:“快到新岁了,这话你可以到小脂的坟头去说,你同她商量商量,她会不会同意或者原谅!”
……
慕照高烧持续到后半夜,这中间隐约醒来两次,感觉床头有人,时不时的给她喂点水亦或者给她冰敷脑袋。
过了麻药和高烧后,掌心的钝痛在夜间蓦然放大。
她眼睛在夜光灯下微微眯着,嗓音干哑的不像样子:“盛熙修?”
没人应,她又尝试唤了两声,依然没有回应。
她闭了闭眼,缓过最初醒来时掌心那股绵延不断的钝痛,这才费力的坐起。
她挺费劲的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到一半时,病房门忽然打开。
听得出拧门的动作刻意小心生怕吵到她。
她向他看去,他长腿阔步走来,携带一身清冷的不悦:“怎么自己下来了?”
“我想喝水,没叫到人。”
男人放下手上的东西,一言不发的将她打横抱起放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