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听话地点头,然后又蹦蹦跳跳地上楼了。
目送悦悦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郁安夏将佣人刚端过来的西柚汁递了一杯到她手里。
谈真顺口问:“刚刚那是你朋友?”
虽然只是聊聊几句交谈,但谈真能看出来郁安夏对刚刚那个年轻女人似乎并不算亲密。
郁安夏道:“不是朋友,是一个熟人。她喜欢锦墨,先前二婶对她也有些意思,不过后来我和她姐姐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二婶便也不打算考虑她了。”
话音刚落,郁安夏便瞧见谈真捏在杯沿的白皙手指略微收紧。
……
另一边,程天蓝离开易家大宅后刚坐到车上便接到了程天晴打来的电话。
程天蓝今天来找郁安夏是程天晴许可并授意的,某种程度上,她现在比程天蓝本人更看重她是否能嫁进陆家。
听到程天蓝语气萎靡地说自己无功而返,程天晴声音陡然变利:“怎么?她不愿意?”
“是啊。”程天蓝沮丧地将刚刚她和郁安夏在易家的对话简要告诉姐姐,末了,叹口气道,“其实她说得也有道理。我即便再怎么讨好陆锦墨家里人,他本人不喜欢我也还是没有用。”
程天晴轻哼一声,脱口训斥:“你听她跟你胡说八道!郁安夏无非就是不想帮你在推卸责任罢了,像咱们这种家庭,有几个能不考虑家族利益门当户对随着心意而为的?陆锦墨即便现在不喜欢你,但只要他妈妈坚持站你这边,你嫁给他是迟早的事。你居然相信郁安夏。”
程天蓝想通之后,反而心平气和了些:“姐,你不要因为自己的偏见就把人一棍子打死。其实换做我是郁安夏,发生你那件事之后,我心里也膈应。”
“你这是怪我了?我都为了你,低下头把自己脸踩在地上跟她道过谦了。”
程天蓝忙道:“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她想到刚刚看见郁安夏的女儿从楼上下来,便说,“再等等吧。她快生产了,她女儿又要手术,肯定暂时没心思管别的事。等过去一些时间,我再来找她缓和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