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先前不是说等悦悦的手术顺利完成咱们再提结婚的事情吗?我怎么可能是为了孩子才想……兰七,你知道我对你的心的。”
看着一向温文儒雅的崔医生难得有憋红了脸语无伦次的模样,易兰七忍不住笑出声来。
易兰七其实也想着最好是快点领证,婚礼可以押后,但总得让孩子名正言顺地出生,而且怀孕这个消息肯定瞒不过两边老人,到时候就算他们不急,两边肯定也会着急上火地催促。
“挑个黄道吉日再去领证,吉利。”易兰七说。
崔泽鑫眼底眉梢都是笑意:“听你的。”
……
“那你们领证的日子现在确定了没有?”次日下午,陆家大宅里,郁安夏端着切好的水果拼盘来了小客厅。
易兰七拿叉子叉了个苹果块送进嘴里:“月底,28号去,他妈妈算出来的,说是上午特意去了市里的大国寺一趟,请有名的大师算的。”
大国寺是茗江市极有名的寺庙之一,陆老爷子夫妻和陆家两房夫人每年在里头都要花不少钱。
郁安夏道:“那还有三个星期左右,也快了。”
“可不是?对了,昨天晚上你在电话里跟我提起的茗城大学那两个女学生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郁安夏开口,把小徐和齐静那事简单说了一遍。
易兰七听着半点不觉得那俩女生被开除可惜:“一个心思不正想勾引有妇之夫,一个好高骛远自视过高,虽然说被学校开除未来等于毁了一半,但都是自己作出来的,现在事情全都闹出来可不是内部争斗么?”
郁安夏点头深以为然:“昨天是葛杰先去的学校,当时就问了校方那个齐静的情况,才知道小徐和她一个宿舍的,翊臣去顶楼劝人之前他就把这事说了一嘴。翊臣后来和我说他当时听了葛杰的话觉得巧合,所以就诈了齐静一把,让她别被人利用了。结果真的猜中了,昨天傍晚学校那边打了电话来说两人在宿舍斗殴,我们才知道真的是那个小徐怀恨在心在背后挑唆报复。”
易兰七笑起来,递了块切好的橙子给郁安夏:“还是翊臣聪明。”
“崔医生也不差啊。”
易兰七一脸幸福笑:“对了,你跟我说起茗城大学,昨晚七点多不是下起了雨吗?他把我送到家之后,又开车回去。中途就路过茗城大学,雨下得大,在门口差点撞到了一个女学生。”
“那最后没出事吧?”郁安夏脸色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