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到陆翊臣怀里,冰凉的手恶作剧般忽然滑进他的胸膛。他胸口的温度,迅速从她指间蔓延开,然后窜遍四肢百骸。
四目相撞,橘黄的灯光下,仿佛有什么在眼底蠢蠢欲动。
他的大掌滑进她的睡衣从腰际往上蜿蜒,郁安夏身体发软,但最后一刻还是保持了理智:“别。”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再动,另一手指了指两个熟睡的孩子,“他们还在。”
“我就摸着睡,不做别的。”湿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陆翊臣又将她同样冰凉的双脚夹在自己两腿间取暖。
郁安夏起先并不适应,但他的怀抱温暖又宽厚,渐渐地,睡意就逼了上来。
次日早上醒来时身边已经不见男人踪影。
郁安夏起身下床,拉开厚重的窗帘,入眼就是白茫茫一片。
卧室的窗户正对着别墅后面的庭院,郁安夏眺望雪景,忽然瞧见雪地里正在忙碌的身影。嘴角翘了翘,过去喊两个小包子起床。
等郁安夏牵着一红一黄两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子从屋里出来时,陆翊臣的雪人已经基本完工。
他主动朝嘉嘉招手:“嘉嘉,过来看爸爸堆的这个雪人像不像你?”
嘉嘉本来还不想理他的,但又抵不过好奇心悄悄看了过去。见陆翊臣把他堆得栩栩如生,粉嫩的小脸因为兴奋渐渐有了笑容。
正高兴之际,忽然一个雪球砸到他胸前散落一地,而始作俑者他最喜欢的妈咪已经和姐姐站到了一边正准备对他发起第二轮进攻。
“嘉嘉,爸爸帮你,我们一起砸妈妈和姐姐。”陆翊臣及时站了出来。
男人间的友谊有时候就这么简单,大男人和小男人因为一场雪仗中亲密无间的合作“尽释前嫌”,重新进屋的时候嘉嘉挂在陆翊臣身上紧搂他的脖子,父子俩有说有笑地咬着耳朵说悄悄话,嘉嘉被他逗得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