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乔香气得七窍生烟。
她长痔疮这事,谁都没告诉,盛菱是怎么知道的?
就连前几天住院,那也是家里人秘密把她送过去的,谁都不知道。
盛菱并不打算放过她,继续说:“乔同志,听说痔疮这是富贵病。”
“按理说,你家应该不缺肉吃,怎么会得这种病啊。”
“唉,你也太可怜了,听得这病很疼啊,尤其是换药的时候。”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复发呢。”
“你看,我就跟你说了屁股里不能塞大蒜,这下好了,受苦了吧。”
乔香一张脸都被憋紫了:“盛菱,你恶不恶心?”
“你得这病我都没觉得你恶心,你居然觉得我说两句就恶心了,那帮你换药的医生是不是很冤枉啊,给你换完药估计得吐得几天吃不下饭吧。”
盛菱怼完就离开,根本不给乔香说话的机会。
乔香气得跺脚,但动作又不敢太大。
她在大队里,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但碍于她爸的面子,所有人跟她说话的时候都是客客气气的。
除了盛菱。
她被气得眼眶发红,也只能瞪着盛菱的后背无能狂怒。
不行,她一定要嫁给江宴川,以后她才能狠狠打盛菱的脸。
犹豫了一下,她走进了唐家。
“唐年,你在家吗?”乔香装作一副与唐年很熟的样子。
然而一进门,目光就直直盯在了江宴川身上。
“乔香,你怎么来了?”唐年走过来。
先前乔香跟他虽然也说过话,但两人之间并没什么交集。
眼看着乔香一副跟他很熟的样子,实则却只是在看江宴川。
唐年也明白了,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江宴川跟盛菱那件事,自从被王玲当着众人捅出来以后,江宴川也受到了背地里不少的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