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这么多年一直在攻击我们。”莱昂大团长反问道：“这是你们的本能么？”

“不，我确定，我们没有主动攻击的模块。”将军说道这里，语气似乎通顺了不少，即使是机械嗓都透着一股子幽怨：“你们占领了我们的沉眠之地，缺少的数据库模组，让我们无法进行完全的自我检测。”

莱昂大团长的脸色一黑，他倒是忘了萨里昂公国当年是怎么壮大起来了，说起来好像确实是自己这边的不对。

“我们只保持了，最低限度的反击，保护数据库，是我们的本能，袭击人类，不是。”将军摇了摇头：“本能，底层代码，无法违逆，你能懂么？”

莱昂大团长以超越时代的理解能力领悟了这个老对手的意思，试探性的问道：“如果我愿意有限度开放边境，允许你们寻找那个数据库，会对你们造成什么影响？你们会变得更强大，或者改变对人类的态度么？”

作为传奇强者，莱昂曾经冒险深入过古罗马帝国的地盘，它们的力量之强远超旧大陆的人类之和，就像将军所说，它们确实只保持了最低限度的反击。

“无法预测，我们并不知道自己遗忘了什么。”将军回答道：“但我们对人类并没有敌意。”

“那黑土地那些惧亡者，你们怎么解释？”莱昂大团长往前探了探身体，巨大的身躯仿佛有无限的压迫力一样让巨大的车厢都显得狭窄了起来：“就算我不是施法者，也能从你们这身铁壳子上看出你们是同一种造物。”

听见惧亡者这个词，将军散发着幽蓝色光泽的双眼突然闪烁了几次，车内的温度瞬间提高了不少，莱昂大团长敏锐的感知到这是对方的头部温度在急剧升高。

就在莱昂担心眼前的将军会不会爆头而亡时，它的温度终于恢复了正常。

“数据错误，无法解释惧亡者的存在，无法判断对方的状态。”将军似乎也松了口气：“彻底完成数据库自检，会得到更多答案。”

“最少，你们确实是同一种造物对么？”莱昂大团长试探性的问道。

“惧亡者势力，智械单位确认，是的，我们是同一造物。”将军没有反对莱昂用造物来形容自己。

“我真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制造了你们，是诸神还是那群巫王？”莱昂大团长十分好奇的问道：“简直不可思议。”

“制造者，人类。”说起制造者这个词语的时候，将军的眼睛变得比之前更加明亮。

“人类？”莱昂大团长诧异的问道：“我们制造了你们？”

“制造者，人类！”将军强调着：“你们，不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