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知道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但是亚尔维斯还是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扔在了地上,一遍一遍的遭到践踏。
自己亲手带出来的侍从,一个死亡,两个受伤,原本看见他的到来,又一次聚集起来的城卫军也有再一次散开的意思。
而自己的敌人,已经骑着抢来的坐骑,沿着台阶,跑上了城墙。
歌德瑞姆城的城墙远没有安东尼大港城那么坚固宽敞,从建筑材料就能看得出来,这里的统治者对眼下城市的界限很不满意,随时准备向外扩张。
但是他们还是修建了一条足够一名骑兵向上同行的道路,也许是处于领主的爱好,亦或者是为了方便骑士老爷莅临城墙指导。
当徐逸尘骑着战马向上前进的时候,台阶上的弓箭手和卫兵都纷纷散开,在一片畏惧的目光中,给这位超凡者让出了一条道路。
“我要和你决斗!”亚尔维斯的嘶吼声在徐逸尘的身后传来。
翻身下马的骑士愤怒的将自己的头盔揭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们勇气,来攻击一位狩魔猎人,介于凯尔莫罕和贵族议会之间的良好关系,我给你一个机会去通知本地的领主。”狩魔猎人连头都不回,继续策马攀爬:“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如果说之前亚尔维斯的脸色就像是吃了狗屎一样难看,那么他现在的脸色看上去就像是刚发现自己的那盘狗屎没等吃完,就被人续杯了。
徐逸尘在城墙顶上看见了之前被他击中的施法者。
班迪尼克脸色苍白的依靠在城墙上,他的腹部被那个野蛮人的攻击弓洞穿了,出身优越的法师这辈子也没体会过这种痛苦。
周围的士兵们不知所措的看着躺在地上骂骂咧咧的法师老爷,没有人敢上前施以援手,他们承受不起出现意外的后果。
班迪尼克没有处理外伤的经验,但是他有钱,有治疗药剂。
从伤痛中缓过劲来的法师,从袍子里翻出了一瓶绿色的治疗药剂,一口气灌了下去。
“我原本以为能一击重创一位施法者,是幸运之神在保佑我。”狩魔猎人的声音在城墙上响起:“但是现在我发现,那只不过是因为你真的是个蠢货而已。”
伤口里的异物还没清理,就强行使用治疗药剂愈合伤口,这绝对是菜鸟才能干出来的事,其结果就是想要清理伤口异物的话,必须再次撕裂已经愈合的伤口。
【优雅撕裂者】被徐逸尘直接插在了班迪尼克的两腿中间,距离某个不可描述的物体只有不到两厘米的距离。
因为穿了袍子的原因,徐逸尘这一剑下去根本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不过他很愿意和这位法师朋友赌一把运气。
幸运的是这位法师朋友躲过成为太监的结果,不幸的是这位法师朋友的尺寸跌破了狩魔猎人预计中人形生物的下线。
班迪尼克发誓,如果不是因为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他肯定会被吓尿裤子。
“你叫什么?”徐逸尘趁着法师的注意力完全被【优雅撕裂者】所吸引,顺手画了个亚克席法印。
只不过没成功。
显然这位法师朋友即便可以被称为法师之耻,也不是徐逸尘那三脚猫的法印技能所能魅惑的。